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严妍是十二点五十到的酒店门口，等到一点十分，也不见新助理的踪影。

申儿妈忍不住挡了一下。“咣。”忽然，门外响起一个声音。

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检举信里揭发他和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，他因为纵容女下属肆意妄为，频频违反队里规定。

“我看得出来，你在本地能说得上话，想要知道这三天里我在做什么，不是难事吧？”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
**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“你不但说了，而且我还清清楚楚的听到了！”祁雪纯生气，“我警告你，你是没有侦查权的，老老实实待着。”“他没有说错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，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，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