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爷爷做的这些事，她欠程子同的，这辈子也还不清了。

“从今天开始，杜明以后的日子都将在班房里度过，”明子莫的声音冰冷平静，“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六年。”

想来想去，也只能这件事能怪到她头上。

“这是季森卓第一次办酒会，”屈主编说道：“各大报社各种媒体的人趋之若鹜，如今这一张请柬的价格已经炒到六位数了。”

“程奕鸣，你是第二个给我涂药的男人。”她不由说道。

符媛儿不着急猜，先说道：“你别叫我符老大了，这里屈主编才是老大。以后你叫我符姐就可以。”

“太奶奶，您是在跟我做交易？”程奕鸣神色平静，“很抱歉，我不想跟您做这个交易。”

因这对数学题的恐惧和讨厌，她连带着程子同也不屑一顾，从没放在心上。

符媛儿下意识找个地方躲了起来。

程臻蕊以为她无话可说，更加得意：“我警告你，你离程奕鸣远一点，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好看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吴瑞安问。

她顿了一下，“我爸说，又找到了一个当年和伯母关系较好的人，保险箱很快就会有线索。”

程奕鸣没出声，继续往前走，走上了台。

她犯规了，必须接受惩罚。

“大家好……”

“你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