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直接把她扔到了轮椅上,她咬了咬牙:“算你狠!”
徐伯走过来:“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。”
都是经历过新婚的过来人,唐玉兰自然往那方面想了,笑着给苏简安盛了碗粥:“薄言也真是不知节制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苏简安动作迅速地跳到了床上,横躺着霸占了整张床。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“来打扰你啊。”洛小夕径直走到他的办公桌前,双手撑在桌沿上,俯下身,笑得像个小狐狸,“你有空吗?”
张玫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,苏亦承揉着太阳穴的动作停下来,目光渐渐变得深沉不明。
“陆薄言。”苏简安用手心替他擦去额头上的汗,“陆薄言,你醒醒。”
苏简安意识到什么,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:“你故意的,你故意要害死我妈!”
陆薄言说:“你要这么理解,我也不反对。”
江少恺砸了门边的报警器,警报声呜呜鸣响,男人的目光变得更加凶狠,她攥住苏简安把她按下来,手肘狠狠地砸向她的后颈……
她最后看见的画面,是江少恺和男人缠斗在一起。
苏简安知道,可看见医院她就会想起母亲的死,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:“点滴还有多久?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唐玉兰热衷慈善,而做慈善之外的时间,她也安排得满满当当:打麻将、园艺、上美容院、茶楼。兴趣来了的时候,她甚至会报名跟团去旅游。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