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,倍感欣慰。
“陆薄言是个稳重而且有责任感的人,我知道。”
其实,她是想给陆薄言一个惊喜,或者是一个惊吓也好。
她“呃”了声,双颊一红就要起身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:“什么叫该叫我叔叔了?嫌我老?”
苏简安的手不自觉的绕过陆薄言的肩膀,缠上他的后颈,主动打开了齿关。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的?”
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第二天去机场送陆薄言,她不愿意跟他说话,他变魔法一样掏出好多很好吃的棒棒糖给她,她也还是不愿意和他说话。
泡了大半个小时,苏简安估摸着陆薄言应该睡着了,于是穿好他的衬衫悄悄出去,果然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,一动不动,应该是已经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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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,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,别说挣扎,苏简安动都动不了。
呃,感觉怎么那么少儿不宜呢?陆薄言又是故意的吧?
“哪位?”苏洪远的声音传来。
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,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:“我不用火柴。”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,火柴盒做得很精致,火柴梗细白干净,“嚓”一声划过去,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