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昨天夜里来暖气了么？

“砰”的一声，祁雪纯将酒杯往他面前一摆，“你一杯我一杯，喝不过我，就必须说出秘密。”

“你不该过来，”严妍小声责备，“我把他堵在家里，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
“妍妍？”他的语气顿时变得焦急，门锁被转动得“喀喀”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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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
“怎么了？”程奕鸣的声音传来，他刚从前面房间出来。

严妍一愣，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

她点点头，“我先回去休息。”

“怎么，酒吧乱成这样了，还不让警察管？”祁雪纯严肃的反问。

严妍咬唇，毅然上前点开了接听键。

“你现在就去做你的事，我给你当助手，”她接着说，“有些地方你不方便的，我可以用警察身份帮你。”

老板娘连连点头：“好，好，都按祁小姐说的办。”

程奕鸣诧异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。”

她拿出手机一看，神色凝重：“学长，你猜得很对，吴瑞安就是这部戏最大的投资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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