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是在等她。
白唐沉着脸说道:“祁雪纯,你自作主张也得有个限度,出来查案也不说一声,出了事谁负责?”
她曾查到一些线索,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,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,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严妍咬了一口点心,停下来轻哼,“什么探班,原来是为了申儿的事情。”
“你怎么来了,也不跟我说一声?”他特别自然的伸臂揽住她,亲吻落在她的额头。
她拿起刀叉,也开始吃盘子里的食物。
“我叫欧远,今年六十一,在这里干七年了,”欧远自我介绍,“阿良是我的老乡,从上个月开始吧,他就总说不舒服要休息,经常跟我调班,或者让我顶班。”
“回去写一份检讨。”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,不代表你没做过,”严妍冷笑,“程老,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,这件事,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,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“抱歉,我失陪一下。”严妍不想再多说,转身离去。
此时已是午后一点,冬日阳光最温暖的时候。
两个人结婚,不就是为了同心协力经营生活,在漫长的岁月里有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?
事到如今,除了身边坐的儿子儿媳,和没来参加派对的丈夫,她还能笃定谁是自己人。
“出去吧,让严妍跟她谈。”白雨将申儿妈拉了出去,顺带轻轻关上门。
“欧远特意造了一个瓶子。“她拿起酒瓶端详,“想要拿到里面的盒子,必须将瓶子砸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