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这些都是透明盒子，你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放了什么。”

助理出去了，贾小姐收敛笑意，目光渐渐坚定。

“程奕鸣，你怎么想出‘心妍’这两个字的？”

欧翔略微迟疑，才回答道：“我弟弟欧飞，我在公司里的时候也不主事，主事的一直是我弟弟。”

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

“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
事实上，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有安全感。

“他承认了？”祁雪纯诧异。

显然是在等她。

入夜，程奕鸣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
“医药学。”

符媛儿问，为什么？
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“抱歉。”严妍挺不好意思的，“我……”

严妍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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