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汗，生意上的事她一窍不通。

她却一点也欢喜不起来，越是这样，到了分别的时候会越痛吧。

“好巧。”云楼跟他没话说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祁雪川这才注意到，桌子后面是一闪窗户，窗户外的屋檐下，装着一个小巧的360度可转动的摄像头。

“雪薇现在受到的，远远不及你带给她的伤害！雪薇刚到Y国时，你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失眠，抑郁，自杀，你了解她多少？”

光线昏暗的隧道。

两人本来就是斗气，他先破了功，她也就绷不住了。

祁雪川从她手里将开水瓶拿过去，“这种事我来做，小心别烫着你。”

想到找这么些天也没个结果，却又很快能见到路医生，她的心情还是有些激动的。

“别笑我了，”她坐直身体，开始做正经事：“如果我说，将程申儿留下，可以彻底抓住她和莱昂的把柄，你相信我吗？”

门口站着两个司俊风的助手，见着祁雪纯，他们赶紧上前。

“嗤”的一声刹车，莱昂猛地将车子停下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问道：“司俊风在哪里？”

她捏紧拳头咬紧牙关，一步步往前不让祁雪川看出破绽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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