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祁雪纯拿出两张照片，其中一张是副导演，另一张是……齐茉茉。
严妍想起来了，朱莉说的视频，应该是那天她在商场侧门救下李婶。
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？”袁子欣悄悄抓紧了桌子。
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
“不可以吗？”神秘人反问，“你的手上已经沾了血……”
这门锁看着简单，但谁能保证他不在锁孔里放什么奇怪的药粉。
“妍妍，”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，“晚上出去吃？”
疑惑的睁开眼，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天花板，接着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，就在她的身边。
“你急着去找严妍吗？”齐茉茉冷笑。
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，对照左右看了一圈，确定就是这里没错。
当下她点点头，强迫自己开口：“是啊，那个贾小姐的态度很奇怪，我也觉得有问题。”
见后勤面露疑惑，她微微一笑：“助理很快就到。”
“我们询问你的时候，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？”祁雪纯追问，“你想隐瞒什么？还是你想误导我们，认定欧飞才是凶手？”
“程申儿……”司俊风嘴里轻轻琢磨着这三个字，轻到小金根本听不到。
拍戏不算太紧张，因为摄影棚就在A市周边，她时常还能和程奕鸣一起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