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管张玫离不离职,自从那个要她别做傻事,好好照顾自己的电话后,苏亦承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,她也不敢再做任何纠缠。 “你和‘那个人’是怎么认识的?”陆薄言不问他是否认识那个人,因为他认识的,还没有谁有胆子敢把心思动到苏简安身上。
她恍然想起来,自己已经被所谓的名媛圈子摒弃了,现在没有人会接她的电话。那些或开玩笑或认真的说要跟她结婚的公子哥,对她也是避而不见。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想着,苏简安赌气的打开音乐,就听陆薄言最不喜欢的那个男明星唱的歌! 张玫从承安集团离职的事情,苏简安告诉了洛小夕,但是她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苏亦承毫不在意,用力的掠夺她的滋味,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松开洛小夕,他的双手捧住洛小夕的脸颊,突然咬了咬她的唇。 她发誓,她只是开个玩笑。
入了夜,A市的大多是地方都灯火辉煌,处处一片璀璨,唯有这片老城区,家家户户门前都点起灯笼,连室内透出的灯光都略显昏暗。 “为什么不记得!”洛小夕死死盯着他,“苏亦承,你就等着人家给你打电话呢对吧?”
这句话点醒了洛小夕。 这时陆薄言倒是不刁难她了,从善如流的把她放到轮椅上,推着她下去。
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骨气的? 苏亦承以前很反感女人的目光,她们像偷瞄一件展品一样偷偷看他,然后羞涩的抿着唇微笑。洛小夕却喜欢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,目光直率而又大胆,最后受不了的往往是他。
笔趣阁 苏亦承挂了电话,司机走过来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:“苏总,送你回公寓还是……”
陆薄言神秘的勾了勾唇角:“到了你会知道。” 陆薄言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。
她是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,总是坦坦荡荡洒洒脱脱,就像此刻她的台步,没有任何不妥不雅,反而让人觉得就应该这样。 “解决不了。”洛小夕终于忍不住又哭出声来,“简安,我解决不了。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”
想要尖叫之前,洛小夕仔细看了看,才发现那道陷在黑暗中的身影有些熟悉。 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不大的电梯里挤着四个人,还有一台跑步机,空间就显得有些逼仄了,苏亦承把洛小夕拉到自己身边,用跑步机把她和卖跑步机的隔开。 “不然呢?”苏亦承走过来,“我都是为了你,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?”
“你亲手负责婚礼的安保工作。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十有八jiu会想办法破坏。” 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 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能不能走路?”陆薄言蹙着眉问。 陆薄言明显不想进去,作势要把苏简安也拉进浴室,苏简安被他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,惊恐无比的抱着门框,看见他唇角深深的笑意,软下肩膀无奈的吐槽:“幼稚。”
“……” 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“我亲眼看见的!”洛小夕愤愤然,“周年庆那天晚上你突然不见了,简安给你打电话,是张玫接的。我到酒店去,敲门是张玫来开,而且你猜我还看见了什么张玫脖子上吻痕多着呐。” 苏简安莫名的自己红了脸,用力的扯过毯子蒙住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,不能再想了!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咬着唇看着苏亦承,做出挣扎的样子,双眸却媚意横生。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
洛小夕懒得想么多,冷哼了一声:“嫌我蠢还要我,那你不是更蠢吗?” “空乘陪着你。”陆薄言理了理苏简安的头发,“我出去处理点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