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杜，你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，姜主任忽然离职，什么都没交接，我们也很难啊。”

餐厅里，司爷爷和祁妈相谈甚欢。

“看不出穆先生还是个重情重意的人。”

一个女孩换了衣服，黑发白裙，妆容清淡……祁雪纯忽然想起梦里那个女孩。

“嗯，我等你，你不要让我等太久啊。”说着，高泽便凑上前在颜雪薇的脸颊处亲了一下。

“东城，你有没有被女人弄得不自信过？”穆司神苦哈哈的问道。

她给祁雪纯点了一杯咖啡，继续说着：“你为什么想要知道程申儿在哪里？”

许青如已经倒在床上睡着。

现在，他只要守着她就可以了。

“分给我不行吗？”章非云挑眉，“或者你给顶楼打个电话？这样就没人跟你争了。”

她不解的和男人对视了一眼，然后回道，“穆先生，你也过年好。”

“你想知道杜明的事，”司爷爷说，“你先看看这个。”

“生意上的事，不能单纯的说欠或者没欠。”他眼底闪过一丝洞悉，“我刚才也听到你和他提起袁士？”

她想要查他，而不是每天跟着他。

祁雪纯心头一凛，知道他说的不假。

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正气，令人不敢轻易造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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